又一次抵达
欢乐的欢乐的巅峰。
不叠字不足以平民喜，不叠字
不足以显示汉语的神奇。
罚你抄陀斯妥耶夫斯基笔记，
罚你抄孤独是一种病十遍
或者十五遍。不抄不足以
与肉体共处，不抄不足以与记忆斗争。
干脆互相取关，干脆相忘于江湖，
相忘于欢乐的欢乐的巅峰。
风大扇了舌头扇不了翅膀，
风大扇了舌头扇不了
暗室的暗示。熟识构成难以跨越的
局限性，熟肉构成新一轮
又需要又蔑视的新月。
新一轮又一次抵达
欢乐的欢乐的巅峰。面具的悲喜
太确定了反而让人摸不到真相的头脑，
摸不到逻辑的后脑勺。
世界太庞大了反而藏住了
惊叹的巅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