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我们在清澈见底的溪水中
洗那红得烫手的草莓吃。也给震山吃!
我们是洗一颗、吃一颗,不得饱腹。
溪水浅浅地淌过厚厚的辫子似的草甸子,
把震山最为致命的山脊都勾出来了。
晃晃荡荡的,一会儿是她在水中弄青丝?
一会儿是构云公在钓船石,又什么都没了,
蓝天白云也不见了,震山就是震山。
山上插满了矮松树、白果木、红紫荆,
也有石姜石蒜什么的,觅它的人也去了。
溪水就喜欢这个样子,无拘无束的黄昏,
无所事事的话,说给愿意听的人听!
比如我现在的过去,一个朋友都不曾留,
震山记也续写不了,波浪壁也没有秀水刻着!
菜地也不繁忙了,附近的村庄都搬去。
能听到大白蛇堵渠的事,有一棵吊死的树?
天就黑了,我们暂且分开一个黎明吧。
她归她的夫家,构云仍回他那个寂黑之坟!
202401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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