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立秋 译
一本斯诺里的《新爱达经》(或《小埃达》),丹麦文印刷,初版。
五卷本的叔本华著作集。
查普曼《奥德赛》的两卷本。
一柄曾在沙漠中战斗的利剑。
我曾祖父从利马带来的带有蛇足的葫芦状的玛黛茶杯。
一个水晶棱镜。
一些缺刻状的银板相片。
西西利亚·英吉利罗斯给我的属于她父亲的木质的水陆圆球。
一根曲柄的手杖,我用它在美国的平原上,在哥伦比亚和德克萨斯州行走。
各种装有公文证书的金属圆筒。
博士学位的礼服和帽子。
萨阿维加·法哈多的《公司》,好闻的西班牙木板装订。
一个清晨的记忆。
维吉尔和弗罗斯特的诗行。
马赛多尼奥·费南德兹的声音。
一些人的爱或谈话。
当然它们都是护身符,但对我无法命名的黑暗,我必不能命名的那种黑暗没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