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骑电摩载儿子去上物理培训课。
我看见他只带一支笔。没带书包和纸。
他的解释是，两个小时只做一份试卷，
然后老师略做讲解。当时我觉得，这样做
不划算，不值。但培训费已是沉没成本。
而且，家长太想用学习填满孩子的时间。
要不然，这两个小时又交给了网络游戏。
儿子已经基本驯服，并不强烈反抗。
顺从这份安排，才能挤出继续游戏的动机。
作为父亲，我也没有反抗应试培训，
没有跟儿子联起手来重建世界的安全感。
我也担心孩子升学无望的危险系数攀升时
妻子那激进又绝望的情绪，她觉得世界废了，
完了，那么，晚餐就不再香气四溢了。
然后一通买入教育服务，将儿子在火上烤。
儿子没有考好，缺乏竞争力，将会构成
沉痛生活的检讨，这里不好，那里不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