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荷马谙熟果园里成熟的顺序
时间是随意置放的花朵
也可以说,他像西风流动起来
就让一些空洞的善
继续在岩石的阴影下
被转瞬即逝、而又希望尚存地一层层看见
就让美,继续纯洁地淌完,再割腕
这是最宏伟的冷遇,在文学里
这样到家的一天——
所有路上的神还继续爱他
所有大海继续恨他
我也想有这样的一年
这样疯狂而高产
过去几十年变成它的零头和负数
这是荷马的果园
当俄底修斯归来
突然置身的幸福
见到丑陋的宾客之前——
太幸运了,多出一个日子
多少归来者一心只有复仇
并没有这样一天——
他久久站在生活一角
不肯迈进生活的宫殿半步
2010/11/15,23:02:3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