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东飚 译
如果有一个人白如大理石
坐在一片树林里,在最绿的部分
孵着死亡的形象之声,
那么就有一个人在黑色的空间里,
坐在我们所知的虚无里,
孵着河流喧嚣之声;
而这些形象,这些回响
和其他的,确定存在是如何
包含死亡与想象的。
大理石人将自己留在空间里。
黑色树林里的人下降而未遭改变。
确定的是那条河
不是斯瓦塔拉。黝黑的水
流淌着环绕地球并穿过天空
盘扭在普遍的空间里,
不是斯瓦塔拉。它是存在,
那是斑斑鸟群的河,是水,
被吹皱的织物——抑或是空气?
那么,比喻又怎么成了降格,
当斯瓦塔拉成为这不起波澜的河
而这河又成为无土地的,无水的海洋?
在这里黑的紫罗兰长下它的堤岸
而记忆的青苔将它们的绿悬挂
于其上,当它流向前方。